但他周身燃着欲火却未因体内的寒凉不适而消减半分。
或许是眼下的动作太过羞耻,也或许是天祤凝视着他的视线太过灼热,柳靖云只觉得肌肤底下节节窜升的热度烫得几乎要将他焚尽、背脊更是阵阵酥麻自尾骨急窜而上,性致竟反倒更加高昂了几分——因之而起的颤栗让他甚至连那已有大半没人自个儿体内的玉柱手柄都有些抓不牢,却是足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得以将手稳住、就着眼下倾前跪立的姿势缓缓自渎了起来。
若只是当着情人的面抚慰男根,他虽仍难免有些羞窘、有些尴尬,却绝不会像现下这般骚得浑身发烫,更不会在脑海里纠结于此举有多么放荡yín_luàn、身为男子却以后庭寻欢又是如何羞耻难当……可这样的内心交战越是激烈,那种悖德越距的兴奋感便越是强大,不仅让他周身肌肤举益发敏感,那紧紧裹覆着淫具的肉壁更是情动地不住翕合紧绞,却又搔痒难耐地渴求着更为深猛的抚慰,让柳靖云几乎是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