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靖云……放松,别让我伤着你……」
「可、呜……」
「前面已经进去了,不会有事的……」
「天祤、哈啊……已经……」
齐天祤那筋理贲张的阳物本就足称雄伟,如今又是在花径蕴玉的情况下强行挺入,自是进得十分艰难、更将那销魂蚀骨的mì_xué撑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好在因着此前的开拓润滑,柳靖云虽仍疼得冷汗涔涔,却未感觉到后庭有撕裂受创的迹象,这才强忍着痛楚逼自己尽可能地放松身子,顺着身下男人的动作将那灼烫的肉刃一寸寸迎入了体内。
待到那几乎给扩张到极限的软肉终于将身下人硕大的凶物吞至根处,内壁给强撑拉扯开来的疼痛已经减缓不少,可后穴同时容纳了淫具与男人阳物的胀满感却仍带来了阵阵不适,便只身这样静止地停留在他身子里,亦好似要向上撑破腹腔一般深深推挤着脏腑……那种鲜明的压迫感让禁受着的柳靖云眼前一时甚至有些发黑,却是直到熟悉的温暖粗糙贴上面颊,他才有些恍惚地凝聚了目光,在男人指掌的牵引下对上了那双略带歉疚,却仍更多是隐忍、怜爱与渴求的眼眸。
「呼吸,靖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