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能怎么样呢?是她亲口说不爱他,跟他离了婚,现在前夫做什么,她管不着。既然她不爱他,那么他跟谁上床也不关她的事。
亚历克斯桑德拉稍稍冷静了一点,赔付了杯子的钱,默默又点了一杯彼斯波特酒喝着。
女骑士并没有意识到,刚才那种啃心噬骨的怒火,叫做妒忌。
“可以了吗,小姐们?”塞巴斯蒂安微微拎开两个女郎。
女郎意犹未尽地坐好。
“最近死了不少人,但只能怪他们自己。”
“没错,新来的姐妹太漂亮了,那些臭男人一点不会节制。”
“就是嘛,被榨干死掉可不光彩。”
塞巴斯蒂安扣着自己的内衬,索力斯太过炎热,他留了上面两个扣子没扣,领口微敞,慵懒随意,看得女郎双目发亮。
“那么,能为我引见一下你们的新姐妹吗?”
一直在留神倾听的女骑士差点又捏碎一个杯子。
“这可没办法。她可傲了,都是自己出来狩猎,别人找她都被拒绝了。”女郎口气有点酸溜溜的。
“好吧,”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