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欸,直觉吧。」
还好吧,好了可以了,我知道在哪了,哎哟哟哟。我摸著我的腰。
「学长,你左边比较严重喔。」小佑威回到自己床上,立刻开始练腹肌,整个床又开始摇动。我只感觉到屁股后面一阵清凉跟空虚,但看来是学弟的懒趴太暖太大,刚刚占满了我的后面的下体。啧啧,差点要被掰弯。(掰成零号?)
我拿起冰呼呼的冰枕,放在腰上。这种感觉又来了,那种被抓姦在床的感觉。
小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隔天,站了四个小时的哨,下午的集合时间后,我穿上便服,写了假单。
「走萝~」阿达班长翘著嘴唇,在机车上把安全帽递给我。
油门一催,地狱铁门一开,我们离开了营区,骑在秋高气爽的小路上。
「等一下我把你载到你火车站,你自己去看嘿。」班长等著红灯,他颈部依然有一小截梵文,从白色圆领衫中探出头。
好……那个,班长后面刺的是什么啊?
「哩公这欸喔?」他手指著颈部。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