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竹再次抹了把汗。
待俩人落座品茶过后,季玉竹才问起他所为何来。
“瞧我!”洛子进一拍脑门,“我跟老谢原想着你年后必会来拜访我们的,就一直没来找你。谁知道你跟顾辰那小子完全不一样,竟是个躲懒的性子。没等到你过来,老谢倒是收到任书,开春就要上任,走前都来不及跟你打声招呼,就托我给你传个口讯。我想着今日无事,就过来看看,顺便告诉你一声罢了。”
季玉竹惭愧:“都是学生的不是。”
他原想着与先生所说的朋友素不相识,冒冒然去打扰怕别人不喜,没想到竟然劳烦长辈亲自过来。
洛子进摆摆手:“无妨无妨。顾辰早就提醒我们,说你必会躲懒,也不喜麻烦别人,看来还是他了解你。”
提及恩师,季玉竹一脸思念:“可真是想念先生了。”他叹了口气,“可惜京城离清平县着实太远了些。”
“放宽心,有缘自会再见。”洛子进倒劝慰起他,“我原想着他返乡之后,此生是再无相见之日了。托你的福,我竟然还能再见这老家伙一次。你我都在此,谁知道他会不会再上京第二、第三次呢?”
季玉竹心知这只是托词,毕竟先生年岁也开始见长,如此舟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