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言没办法说话,双手紧紧地攀着我的肩膀,后穴一紧,差点没把我夹射。
“就这么舒服?”以前他操我的时候可神气着呢,怎么被我操得变得这么妖媚勾人呢。
“舒服,主人的jī_bā操得贱狗好舒服。”温言还没有从宠物的身份抽离,酡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神,摇曳的腰肢,全然没有了从前那个帅气精英的影子。
“还想更舒服吗?”我让他把两条腿都抱到胸前,一手撸着他的jī_bā,一边慢慢地操弄。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像爱人一样的和他做爱,我想起了温言离婚前我们相处的方式,突然有些怀念。
“好爽,好舒服,用力点,主人,深一点,快一点。”温言已经完全忘了这是在花园里,不远处还有别人在围观这场性事,他甚至比之前在地下室被我下了春药更加兴奋,不知疲倦地呻吟làng_jiào着。
我们做了三次,温言到后来整个人都瘫软在草地上,昏昏沉沉地只知道叫我慢一点,但是我想把jī_bā拿出来他又不肯,哼哼唧唧地挽留我。
“看来是对你太客气了。”我掐了一把他屁股上的肉,自从那天试过这种手感以后,我就爱上了这项体罚,他的屁股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