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疼麻木了。
有时候都不知道,是不是牙在疼。
婚礼过后没两天,阮又希就飞去巴黎度蜜月了。临走时还问我要不要代购什么东西,我想了下,说要是方便地话,把巴黎铁塔给我代购回来吧。阮又希说我又贫嘴,我说想想还是别带了,因为我住的地方好像没地方放。
阮又希度蜜月地时候,在群里发了好多照片。巴黎真的很好看,巴黎的阮又希更好看。巴黎公社不在巴黎,我不知道它好不好看。
阮又希度蜜月地这段日子,我过得很安静。安静地像个兴意阑珊地僵尸。林一桐也是。
我们还住在一起,他没有搬出去,我也没有搬出去。他没说让我搬出去,我也没说让他搬出去。我们就各自上各自的班,各自过各自的周末。
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没有任何交集。除了做。
对,我们就做。下班,进门。洗澡,做。
不说话。一个字也不说。像根本不认识。像,我们的第一次一样。没有任何意义和感情地做,也不问任何意义和缘由地做。没有声音,没有温度,什么也没有,就是ròu_tǐ上的负距离。
做完了,就分房间睡。只做不睡,没有床地yī_yè_qíng。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