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了,牧锦翻过身,入眼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人,看衣着应该是个看护。
不是自己心中期待的那个人。
也是,那人现在应该连一眼都不想看到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
讪讪地抓着柔软的枕头,侧过身子缩进被窝,继续装蚕蛹,不理外世。
在医院休养了几天后,牧锦被接回了牧家。
将近三个月的身孕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腰部每日都泛着酸痛,反胃感虽有好转却也不小,胃口也不是很好。
没有信息素的安抚,的确让他感到辛苦了许多。
每天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大部分世间都是在床上躺着,精神好些时会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里发呆,思绪也不知道飘向何方。
离那次事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