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笑道,“他也够谨小慎微的,不敢给你除衣。”
“上回被你打怕了。”方了之道。
容珏想起回宫銮驾上的事儿,顿觉九儿挨那顿打着实有点冤枉。方了之入宫这些时日,他的性情渐渐回复了以往的样子。
容珏道,“你被我打了这么多次,不还是一样放肆。”
“我是心甘情愿的。陛下。”方了之道。
容珏将方了之腰带解开,伸手去解他领间盘扣,手却被方了之握住。
方了之将容珏双手放于自己腰间,自己开始解扣,一解到底。
身体已没有初见时那样瘦弱,骨肉匀称,却依然布满伤痕,并不美观。容珏选择性地忽视了那伤疤,抱起方了之,往池子里走。
雾气覆上二人身躯,方了之再也忍不住,手臂环上容珏腰身,贴上他唇,舌尖起开,唇齿相抵。
容珏闭眼,与他倾情接吻,手掌在他身上婆娑。
“上回受的伤好了吗?”容珏小声问。
方了之知他说的是用那断肠绕审自己那次,“好了,别放心上了。”
“我让太医配了药。”容珏浮了浮身,从池边拿了拇指大的药块,探到方了之身后。
方了之顿觉一阵清凉,又在温暖池水的浸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