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似乎精神不佳?”孙哲笑嘻嘻地问赵环,一手将包裹甩在肩上,一手拎着几包药,站姿松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昨夜读书睡得晚了些。”赵环在撒谎,他一向是在亥时正中睡的,昨夜不知怎地,上床以后竟然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回想的都是孙哲的质问:觉得放纵自己有辱身份?还是说,从未尝试过,所以不敢尝试甚至于开始厌恶?不,他只是对此感到不屑……真的不屑吗?为何会对万马场之行感到期待?不,他才没有期待……这样不断反驳自己直到三更才恍惚睡去。
“……先生拎的那几包是什么?”赵环不习惯撒谎,于是试图转移话题。
“治晕船的药。世子是第一次坐船吧?第一次坐船多多少少会有些不适,以备万一在下买了些药。”
“先生想的周全。”赵环其实不以为然,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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