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透对所有人,总是不咸不淡的,唯独对他,总是温温和和的,他也极少见陈透发过脾气,但自从林诉出现在他们生活里,陈透就多次阴沉着一张脸,甚至得知于析和林诉见面之时还吼过于析,这样的陈透,多少让于析有点打怵。
于析说了好多好话陈透才有气消的趋势,他们的家也快到了,于析和陈透告别时,陈透却突然抓住于析的手,眼里不复平时的柔和,阴翳得好像天上的一朵乌云,“你不准和他在一起。”
他用了不准两个字,口气是命令式的。
于析手腕被他抓得有点疼,勉强笑了笑,像往日开玩笑一样,“怎么可能?”
没来由心慌,于析抽回自己的手,陈透望着他,一字一字很是用力,“不准骗我。”
两句话他连用了两个不准,就好像于析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于析知道最近因为林诉闹得两个人都不太愉快,也怎么没去探究他话里的意思,只得笑着点头,陈透这才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他一走,于析甚至是松了一大口气,这样的陈透,太陌生了,陌生到他们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于析很是烦躁。
不敢将自己腰上的伤口告诉家人,晚上于析拿了活络油偷偷在自己房间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