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很快就来了,他和陈透的关系没有一丝缓和,他以前总和陈透混在一起,其他朋友是少之又少,将近一个月,他都是独来独往的,与此同时,林诉来找他的次数也少了,但每隔几天还是会见面,和他耍耍无赖,每次于析都想把他打发走,但真的打发走了,又有点失落。
于析接到林诉的电话,是在寒假临近过年的时候,他正在整理房间,电话声就打破了房里的静谧。
“喂,于析?”那边的声音很是嘈杂,于析微微拿开了手机,林诉刻意放大的清凉的声音透过冰凉的金属传过来,“沈或后天要走了,你出来送送他。”
林诉的口气听上去不是很好,有点不耐烦,于析说,“你在哪?”
林诉报了个地址,啪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嘟嘟嘟刺耳的声音,让于析紧紧皱了眉头,想了想放下手中的事情,披件外套又围了条围巾匆匆出门了。
晚上八点,冬天的风刺骨的寒,于析结结实实打了个哆嗦,冻得耳朵都红了,开了自行车,就往林诉报的那个地址去。
他是听林诉说过沈或要出国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其实他和沈或不算有交情,前前后后加起来就见过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