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两点二十分,夏天太阳出得早,时间有些紧,两个人到山顶坐一会太阳就该升起来了,林诉拉着于析就往上爬。
本来于析是打算到半山腰就去寺庙看看的,但林诉说大晚上的看不真切,就提议下山再顺路绕过去,于析自然是同意的。
山间露水很重,两个人爬了没一会儿,头发就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还是露水,于析后背湿透,多年缺乏锻炼让他适应不了运动,没爬多久就气喘吁吁。
林诉在前头带路,遇到乱枝就把于析拦下来,将乱枝拨了才肯让于析继续前行,于析有种被人无限呵护的感觉,心里暖意渐渐翻腾。
他不是瓷器,但林诉却生怕他磕着碰着一点似的,他望着林诉的背影,他运动服也湿了一大块,背微微弓着,拨着杂乱的草堆。
“我没有那么娇气。”
于析实在忍不住,拉了他一下。
林诉说得理所当然,“你是我的人,我当然不能让你站在前头。”
于析哑然,却有些酸涩。
林诉对他这么好,可他今早做了什么呢,他猜忌甚至不信任他,真是猪油蒙了心,于析在心里狠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