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戟用毯子将炙冬从头到脚裹了抱回屋里,半沉半浮很有眼色地替阴戟放下层层床帐,阴戟揭开炙冬身上的毯子将赤条条的炙冬搂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抚摸,一边说:
“阿戟想吃宵夜。”
炙冬有些疲惫,依旧托着rǔ_fáng送到阴戟嘴边,喃喃道:
“你轻一点,下午咬得我现在还疼。”
阴戟含着炙冬的rǔ_jiān吮吸,他嘴巴吸放的频率掌握得刚刚好,而且也克制着自己不用牙齿磕到炙冬,炙冬舒服地哼了一声,阴戟说:
“你的乳汁只许给我一个人喝。”
炙冬说:
“不给你喝给谁喝。”
阴戟满足了,明明都是大人了,还像小孩儿一样窝在炙冬怀里吸奶,炙冬却觉得怀里的明明还是当年的肉团,不过是长大了,吸奶的时候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阴戟舒舒服服喝奶的时候,半沉突然走进来对着床帐后的阴戟道:
“庄主,鹄立大人回来了,他说有事要禀报。”
阴戟松开嘴里含着的艳红rǔ_tóu,道:
“让他进来。”
半沉道:
“是。”
过不多久鹄立走进来,恭恭敬敬对着床帐单膝下跪道:
“启禀庄主,山庄帐本核对不上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山庄底下的佃户私扣田地收成,占为己有,已经处理好了。”
阴戟趴在炙冬胸口蹭了下,懒洋洋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
鹄立领命离开,临走时他还是看了眼前帐幔低垂的床榻一眼,庄主肯定又和那个男宠在一块儿,明明是老庄主的男宠,听说年纪也不小了,也不知是凭借什幺本事居然能讲现任庄主也勾得神魂颠倒。
幸亏当初选择效忠阴戟,鹄立如今是庄主面前的红人,他在枯荣山庄的地位与之前也不可同日而语。
鹄立如果】..有自己的小院子还有两个伺候他的仆从,他的床也从以前的木板小床换成了一张铺着软垫的雕花床榻。
鹄立沐浴完,站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刀法才回屋熄灯睡觉,谁知睡到半夜的时候,鹄立忽然被惊醒,睁眼接着窗户里透进来的月光看见黑黢黢的屋子里面多出一个黑影来。
居然有人可以避过鹄立这样的暗卫的耳目悄然进屋不被察觉,要是对方是敌人,鹄立现在早就死了一百回了。
鹄立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怒道:
“什幺人?”
来人已经发觉鹄立醒来,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行礼道:
“司卫长大人,是我。”
是律回的声音。
鹄立起身点亮烛台就看见律回正低着头单膝跪在地上,鹄立走回床榻边坐下,翘着二郎腿问道:
“你大晚上跑来做什幺?”
律回犹豫了一下还是低着头从怀里摸出一个精心包裹好的纸包,低着头双手呈上来。
他这样以下属的身份呈献东西的姿态让鹄立心里一阵火气上涌,接过纸包打开,原来是一包蜜饯。
鹄立冷哼道:
“你以为,以我现在的身份,还看得上这些东西吗?居然想拿这些东西来讨好我。”
律回没有吭声,但是头垂得更低。
鹄立说:
“律回,你要是想要讨好我何必大费周折托人去买蜜饯?正好庄主现在有了新欢,我无聊得紧,你陪我找点乐子,我明天就将你的职位往上提一提怎幺样?”
律回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鹄立,磕磕绊绊地说道:
“属下……我……”
律回冲着律回抬抬下巴,道:
“过来。”
律回踟蹰不前,鹄立怒道:
“庄子里暗卫的规矩第一条是什幺?”
律回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绝对服从。”
他说着咽下口水,就着膝行的姿势跪着爬到鹄立跟前,鹄立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尊严全无的模样更是怒气横生,怒道:
“律回,你以前护着我的骨气呢?都被狗吃了吗?”
律回依旧低着头,鹄立气得一巴掌扇在律回的脸上,怒道: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有多卑微多软弱?”
律回被扇得脸侧向一旁,依旧是一声不吭。鹄立被他气得肝都要炸裂了,他猛地将律回提起来甩到床上,而后跨上去,撕开律回的衣襟。
律回吃惊道:
“司卫长大人……”
鹄立又扇了律回一个巴掌,而后低头吻住律回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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