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看着陆锦随给自己端进来的粥不是不感动惊讶,在他的心里,今天这一切就好像是梦,只能看,不能碰,可是全因自己身体未经耐心疗养,看到食物直反胃,一点动的力气都没有,后又腹痛乍起,才得绷紧身体抵抗疼痛。
奈何忍了些时候,疼痛没有减缓反而剧增,意识都渐渐有些抽离了,只知道是漫天漫地的疼。
陆锦随看着他那痛苦异常的样子,揭开被子,林殊两只手都紧紧地按在小腹上,额头全是汗。脸色沉下来,把被子再次拉紧,一只手却溜进里头,握住林殊的手。陆锦随的手有些粗糙,硬朗而有力,他拉着林殊的手,由按变成了揉。
毫无经验的人,不知为何却做得格外妥贴自然,腹中的疼痛缓下了些,长睫微动,林殊的眼神有些迷蒙。
「锦随……」
陆锦随不答,知道他已缓和了,动作却没有停下。
林殊却是如梦初醒,他看看对方褪去鄙夷的神色,竟想一直沉沦下去。陆锦随之于林殊就像是罂粟,明知有毒,会上瘾会糜烂,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去品尝。
终于,紧绷的身体舒展开来,迷离的眼光望向陆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