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锦随,你回来了。吃饭了吗?」电视里似乎妻子每次都会问丈夫你几时回来呀,可是林殊他不敢问,他每次都只会悄悄地期待,然后失望或高兴,另外的心思却是不敢再有了。
「唔。」简短的一个字回答之后,他又打算离开。
陆锦随吃了林殊为他准备的晚餐,没有热过的饭菜吃在嘴里失去原先的味道,但他就是这么自然地把饭吃了。
「这么晚,你还要去工作吗?」不知不觉,在以前过于放肆的话就出口了,林殊知道收回已是不及,反倒坦然地望着他,眼里却是点点心疼愧疚。
是讨厌他才把自己弄成这样子吗?
然而陆锦随的脚步并没有因此停留,他直接走出了卧室。
林殊冥思一会儿,正准备躺下去接着睡时,伴着一声怒吼,陆锦随阴沉着脸冲了进来:「你动过那条手錬了?!」
刚准备和衣睡下的人硬生生耳膜一震,反射性地弹坐起来,握在身前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对不起,是不是衣服口袋里那条?我早上帮你洗衣服才……」
他渐渐没了声,鼻子酸酸的。
林殊就穿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