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艺术,关于玻璃,娄轩和姜瓷洲聊了许多。程浪一句话都插不进去,回程的路上,姜瓷洲和娄轩还在热聊,他们唏嘘感慨史都本的起起落落,畅谈宗教叙事彩色玻璃的复兴和前景,娄轩对圣维特主教堂非常感兴趣,姜瓷洲大学时常在那里流连,便和他讲了许多。程浪好几次想要岔开他们的话题,都没能成功,他被彻底晾在了一边,他沉默了下来,心里懊恼,他不该出门,更不该上这辆车,他应该待在那间开了灯如同白昼的储藏室里。在那里,姜瓷洲绝不敢对他不理不睬,绝不敢不拿正眼看他,在那里,他能命令他,他能叫他服从,他在他之上,他高高在上,他是他的主人,姜瓷洲要舔他的鞋底都必须得到他的首肯。
程浪看着姜瓷洲堆在颈间的衣领,他知道那衣领下面有颈圈束缚过的痕迹,他知道他那被长袖遮住的手腕上有被绳索捆绑而留下的淤痕,他知道他喜欢挨鞭子,喜欢听辱骂,喜欢张开腿被假阴`茎插到高`潮。他对他了如指掌。他现在就想命令姜瓷洲tuō_guāng衣服,跪在地上,爬到他脚边,露出他那渴望被施虐的眼神。程浪没有吃晚饭,他推说晕车,去了卧室休息,他盖着被子在床上手`淫。刚才在车上他就已经起反应了,下车时,姜瓷洲的手一碰到他,他赶忙逃开了。他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