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事态哪有如此紧急,莫要危言耸听。”沈居耐不住,出声斥责。
一身冷笑。
“沈中书敢说一句,协阳一地没有民声鼎沸险些激起民愤,卫陈侯世子没有抬棺府衙之外,寻朝廷要个说法?新法违背民意扰乱勋贵,实在不宜施行。”
“那是他们阳奉阴违,非朝廷本意。变法初期自是艰难险阻,可只要一力推行,定可见卓然成效。”沈居斩钉截铁的反驳,语气十分坚决。
御史大夫陈晨轻咳了一身打断争论,提醒道;“沈中书是不是忘了,新法如今只是试行,以金陵、云州为范以窥后效,若是效果不佳,断然不能定为国策。自然更谈不上一力推行这一说。”
沈居还要说话,却见敞开的殿宇大门处匆匆奔进一个身影,刚一进殿门便双膝跪地,将手中捧着的东西高高举起,朗声道;“禀陛下,云州急报!”
一时间众人皆侧目。
每月初一才举行一次的大朝十分正式,除了文武百官要悉数到场,无故不得缺旷之外,还有着诸多讲究。
譬如要正衣冠肃仪容,若有衣衫不整发须潦草被人拿住了错处,甚至可能直接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