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慕伊墨没有告诉他的是,他头部的创伤是毁灭性的,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恢复记忆。
慕伊墨站在小徒弟的身后,眼中是不经意的心疼。
于飞轩身边的侍女一个不落地换了人,即便如此,慕伊墨还是亲力亲为,不允许小公子身边的侍女动手。
不言明,但侍女们都感觉到小公子旁边紧张的气氛。
“师傅,师兄师姐来信了。”慕小七拆下白鸽腿上的信件,让鸽子停在自己的肩头。
慕伊墨正在替小公子写下一个阶段的方子,脱不开手,便道:“念给我听。”
“禀师傅,在江南苏州由五毒门人总舵打探到消息,五毒门与赤练堂勾结一气,言语之间似乎已经得到《霜草书》,弟子不知道赤练堂来头,不敢轻举妄动。”
“江湖上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赤练堂?”慕伊墨搁下笔,回想近年来的江湖动向,“五毒门向来喜欢种植毒草,对《霜草书》的企图也不是一天两天,但是赤练堂是什么时候多出来的?”
方子还没有写完,墨痕在光线下折射着黝黑的光,慕小七不敢打扰师傅思考,静静地站在旁边看,许久,慕伊墨才抬笔将方子写完,皱着眉头似乎是正在犹豫,他转过头看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