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沉凉被夫人琐在了一件空置了的屋子,门外守着两个魁梧的护卫。
等这一切发生之后,安阳还没理清思绪,好端端的,怎么闹成了这个结果,似乎所有事都是因为是他亲眼撞见了沉吴之死而造成的。
冥冥中,安阳心中怀有愧疚,他总觉得不妥,依平日他对沉凉的了解,安阳十分相信沉凉是无辜的,可是他却被夫人扣押起来,这可怎的是好?
思来想去,唯一上上之策,也就只有靠他偷偷溜出去找公子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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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丫头婆子们都恭敬站立两旁,屏气凝神,周遭安安静静,徐氏就坐在卧榻上,卧榻上摆着个红木小几,小?*媳叻抛乓煌牖姑白湃绕的银耳燕窝羹,徐氏用瓷勺瞐瞬μ栏,热气匀散开来,反反复复了几次,却没有动上一口;
离徐氏近些的婆子悄言开口:“夫人,这燕窝羹怕是要冷了,老奴再去为夫人换上一碗?”
徐氏掀了掀眼皮,缓缓说道:“不急。”
婆子闻言,就静静退在一旁,而此时,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到了门边才稳住步子,调好了呼吸,这才见茗儿撩开帘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