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李霁最近也很开心,因为他又碰见他家男主了。当初小乞丐为了寻清白真人加入了风雨楼,因着龟息功练得好,此次被派来出跟着季清白的任务。小乞丐第一眼见着季清白简直想上去抱着大腿痛哭流涕了,好歹用身为一个跟班的意志力控制住了,此时小乞丐幸福的冒泡,觉得在风雨楼里总是被训练掩藏身法的那个可恨的黑面虎身的二楼分楼主训斥欺负也不算什么了。
季清白放下笔,正准备睡个午觉,突然侧侧脑袋:「什么人。」
从梁上飞下一个红衣身影,站在季清白侧后,他一伸手,屋里的缚神锁竟然自动飞来栓住了季清白双手。「呵,想我在梁上时,还从未有人发觉过。这缚神锁你再研究也没有用,它只听我一个人的。」原来「十里春风」晏清池不但做闺中宾客的技术好,做梁上君子的技术也出神入化。
晏清池面貌阴柔,却含戾气,常年病态的白肌肤在裘皮围领的包裹下,更显得像个阴阳怪气的贵公子。
晏清池此刻见着被缚的冷面少侠觉得有些躁动,他视奸着季清白道:「那日**了你之后,我总有些难忘。」
他伸手撩开季清白衣襟,摸着他的奶子,道:「这么大的奶头,被多少人舔过了?」季清白冷着脸不语,他近来愈发敏感,只一接触空气,**尖便发硬挺立起来。
晏清池脱下季清白的亵裤,提着他的胯,一指**进蜜洞里。
季清白性感地闷哼一声,胯部顺着手指的**动微微摇晃。「解开缚神锁。」季清白不想和晏清池练功。
「解开?哼」晏清池掰开季清白**,三指并着**进**出,「解开怎么能行,不仅我操你,姬大哥操你,如今还勾搭上一个司徒誉?呵,你可真够骚的。」mì_xué里已经开始分泌肠液,穴口软软的包裹着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翻进翻出。
晏清池解开裤子,捋着又长又壮的紫红jī_bā,一手压着季清白背在后面缚住的双手,一手引着自己的jī_bā用guī_tóu在他穴口打圈,季清白饥渴的洞口一开一缩地吮吸浅**在穴口的guī_tóu。晏清池guī_tóu抵住,它就争先恐后地张口嵌住那只进了一点的guī_tóu,一个劲儿收缩内壁吸着往里蠕动。晏清池握住jī_bā往外打圆圈,那流水的媚肉又收缩紧紧夹住,然后一张一合地引诱guī_tóu进来。
只几个照面,季清白就不自觉撅着**弯着腰两腿打颤,晏清池拉着他的手腕深吸着气忍得不行。
只见jī_bā又浅蹭着穴口厮磨了一会儿停在中间,硕大的guī_tóu正对着季清白的pì_yǎn,尿道口一开一合激动地喘着粗气。突然jī_bā直直挺进,硕大的guī_tóu艰难地镶入卡着它收缩的gāng_mén,肛口像吞了个鸡蛋一样肿胀着。却还*地不断夹着使它闭合不能的guī_tóu。
晏清池刚**进一个guī_tóu又停下了,拽着季清白头发让他仰着头,问:「想不想挨草,小dàng_fù。」季清白皱着眉,面无表情,眼角发红含泪。一言不发。
guī_tóu在mì_xué里,跳动着青筋的粗壮茎身慢慢没入季清白弹性十足的肛口,gāng_mén激动地剧烈收缩了两下,内壁层层叠叠的紧致肠肉紧紧包裹着刚**进去的大jī_bā,像渴了三年般死命在上面挤压。
粗壮又长的jī_bā一进一出在gāng_mén里**了两下,蠕动的内壁随着翻进翻出,激动地从肛口流下一滴泪来。
晏清池拉着季清白面对面跪在地上,jī_bā「扑」地一声从pì_yǎn里拔出来,自己大刀阔斧地岔着腿坐在床边上。
露出他尺寸惊人的大jī_bā挺立在季清白鼻尖前,上面还油光满面地滴着前列腺液和刚才季清白**里的肠液。晏清池悠悠笑道:「若是想被尻,就用嘴给爷裹裹jī_bā。」
季清白跪着,头发向前拽着,撅着的**一抖一抖,pì_yǎn空虚地不断剧烈收缩,肠液顺着小巧的肛口滑到会阴。
「裹得爷开心了,把爷舔舒服了,不会亏待你的**。」晏清池看着季清白不自觉颤抖的长睫毛说。
季清白伸出舌头舔着眼前怒跳着青筋的大jī_bā,把上面涂满口水,用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guī_tóu。爽的晏清池打了个颤。
「好好舔!用舌头裹着我的jī_bā来回舔。」季清白伸着舌头全面裹着晏清池的大jī_bā,侧着脸来回舔弄,鼻尖撞进晏清池一团的耻毛上,脸颊还不时蹭着他的沾满自己口水的大jī_bā上。
季清白用舌头裹着硕大的guī_tóu,火红灵巧的舌头仔细舔那沟沟壑壑,发觉这样舔有些累人,舔着面前留着兴奋液的大jī_bā,试探着以口作洞,含住那大guī_tóu。季清白垂着睫毛吃冰糖葫芦一般用口腔包住晏清池的guī_tóu,舌头裹着吮吸,不时发出吞咽的声响。
「……用舌头舔老子jī_bā上面的小孔。」晏清池按着季清白的头道。冰块一样的季仙人学东西实在是快,他伸出柔软的舌尖来回扫着尿道口,不忘用口腔将guī_tóu裹紧,又用舌根抵着小孔用力摩擦,同时舌头裹着guī_tóu不断舔舐。
「嗯……含进去,给老子裹裹jī_bā,别用你的牙齿。」
季清白松开舌头,将那流着水的大jī_bā一点一点含进自己嘴里,柔软的舌头不停舔着柱身,火热的口腔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