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夕匿身在一隅,并不急于知道信上所言之事,在夜色中望着萧清文的轮廓,胸口隐隐约约有些发闷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萧清文终于抬头,开口两字惊得容夕身子微微一颤:“太子?”
“大哥,为何筑梦楼与太子有关系?”
萧沨晏略感无奈:“二弟,你问为何,我倒是答不了,不过你若是问‘如何’,我兴许还能说得一二。”
“大哥请讲。”
这人便凝眉认真地同他说道:“自古以来有武林人士同朝廷相关联者,无一例不是为政者谋权,其中的利益关系林林总总,但说到底,终归是皇权纷争。二弟,原本朝廷中的事,我们根本无需置喙,但现下我若问你怎样看待朝中局势,你当作何说?”
萧清文思忖半晌,回道:“太子即位,原是正统,然而太子本是庶出,当朝六皇子乃皇后娘娘膝下亲子,坊间传闻亦是文略非凡......朝中官臣的意思,我虽不知晓,却能猜得几分情形,如此——要说六皇子有朝一日会取而代之,也绝非全无可能。”
“正是。”
萧沨晏没有多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