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夕。”
他兀自镇定着,只当这人是呢喃自语,不作回应。
萧清文走近房间一隅,抬起头来,虽未将他身形入眼,却唤得笃定:“容夕......我唤你三次了......你还不肯下来吗?”
容夕微微阖眼,身子慢慢放软,再不遮掩气息。
梁下人察觉他不再有意藏匿,便也未再喊他,静静噙着浅笑等他现身。容夕眼角慢慢酝红,垂足从梁上纵身跳下,落到那人一尺开外。
萧清文轻声笑起来。
“......你何时发觉的?”
这人答:“傍晚时,同几位兄弟在房中细谈,就察觉到了。”
“你......”容夕声音有些喑哑,“你现在的身子,都无法好好施展武功,怎么会......”
“我自幼习的是凝神导脉的心法,即便现在使不出功夫,也能察觉到你,”他走近,展臂将他揽进怀中,逐渐收紧,把他箍在到胸膛,容夕此刻才听见他胸膛骤跳,听他声音低沉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