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夕突然恍悟,想必青鸢早就候在一隅了,这么一番对话,定是担心自己还在沉睡,刻意来将自己吵醒罢。
好灵巧的姑娘。
这一人的脚步声渐渐行远不闻,外头那一人终于推门走了进来。
听着了门扣搭上的声音,容夕一动不动,等着华阳走近身侧。
他立在一旁,出口便问:“安琅,你怎么还未醒?”
容夕不答,华阳笑一笑,坐到床头,言语间几分揶揄:“也对,你初承人事,怎么吃得消?”一边说着,一边探出手去想要将他面上的被褥拉下几分,容夕就势轻蹭,反如梦呓般又埋进去些。
“你说萧清文不曾理会过你,可待我邀他,他又偏偏选了你...这个人果然心思不凡,也是瞧着你单纯罢了。既如此,不论你如何怯懦无能,也得看清楚你的身份,知道该做什么事情......身无长物,不通武艺,真不知道南王如何想的,怎么敢用你。”最后一句声音压得低沉,更似自语,容夕却听得清楚。
如此说来,身旁这个华阳,果然是会武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