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有多心甜,便有多心疼。
又听那人道:“下人多嘴,你别介怀。”
他抬眼摇头,轻声应他:“他又没说什么坏话,这世上能做萧少爷相好之人,想必是万般幸福的。”
“容夕,其实我......”
“萧少爷,”容夕端起酒杯,“先敬你一杯吧。”
萧清文话噎了一半,只好笑一笑不再说下去,端酒回敬,仰头饮尽。
容夕心头却还在震动,不知方才为何会害怕起来,分明知道这人想说什么,然而脑中还在无措,嘴上已先一步截断了他的话语。
无非是要逃避,哪怕能拖得一分一秒,也好过真的做出伤害此人之事。
一顿饭,终究食之无味。
分明再无多话,却相对着坐了许久,任谁都舍不得先一步离开。
直至夕阳落幕,连幽月都亮了几分。
这时间偏偏过得这般快,容夕心头叹息,不得不开口告辞:“我当回去了,今日多谢萧少爷款待。”
“你同我并不需如此客气,”瞧他站起身来,萧清文便也起身离桌,又道,“我送你回去。”
容夕未拒绝,与他一道离开谦竹阁,往筑梦行去。
两人行得缓慢,待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