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迅雷,转眼捉住他手腕。一拉,一带,孙云只觉眼前天旋地转,被扯得背过身,手臂扭到背上去。
孙云右臂快被扭断,动弹不得,痛得大叫。当下惊恐。下意识运气,惊觉下腹之气郁结,暗呼中招。轻功是运不起来了。
“哼。”身後那人极轻地冷笑一声,道,“孙少爷,能暗算我的,你是史上第一人。”
孙云一怔,听这口吻便知对方绝非寻常人。回想起自己刚才喝的那一口春宵露,忽而明白了自己是如何中招的。他并非武人,警惕心极小,发觉上当时为时已晚。暗中又运气,却无济於事。可怜孙云这辈子唯一下功夫学的便是一门轻功,倒也将师父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八九。只道身怀这一手功夫,便是惹了天大的祸事也不怕,岂料对方有这一招,当即便知这次祸事不小,逃不掉了。武的行不通,便只能好声好气求饶道,“楚兄饶命。愚弟一时糊涂!愚弟见楚兄姿容俊美,神魂颠倒,才出此下策。”
他右臂被扭得生疼,忍痛回头,见到楚云飞那张面孔。楚云飞果真生的好一张俊脸,虎视眈眈俯视孙云。应当是一脸正义凛然,目中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火。
孙云乃是风月中人,哪里不懂其中门道。见楚云飞双颊带红,便知他当真中招。忙换上一副笑脸,也不“愚弟”来“愚弟”去,只道,“楚兄何必气我,说我暗算,实在是高抬我。何况春宵一度,你我各得其乐,何乐而不为?”
说话间目光直勾勾瞧著楚云飞双目。孙云本就生著双狐媚眼,双眉斜飞入鬓,眼角微微上翘。虽是一脸邪气,却也别有风情。
那楚云飞中招不假,将孙云上下一看,目光愈发意味不明。孙云看准时机,左手一抬,反手便往楚云飞精关点去。
黑捕快(一)
孙云自认出手极快,看准楚云飞下腹飞手就点。岂料那楚云飞轻巧一收手,孙云原本被压得弓身,经他一搂,跟个纸片似的被翻起来,直接被搂到那人面前。楚云飞看也不看就往孙云精关上一点。那一手极快极准,比起孙云那半吊子功夫,真个叫正中要害。甫一落手,孙云面色突变。
“不就是这一招?”楚云飞手收紧,将人搂在身前。并不理会对方僵硬神色,嘴角一勾露出一笑,“还有这招。”接连又点他另一侧精关。孙云初被点时已在裤中不受控地泄了一回,蓦地被连点两回,闷哼一声,整个人跟熟虾子似的蜷了起来。
楚云飞验证似的往孙云裆间一摸。摸到一手湿滑,目中露出露骨情欲。略一施力将人丢上床,二话不说摸出绳索将他二手绑上床框。动作利索得孙云都没来得及开口。待孙云回过神,那楚云飞已立在床侧,一脸阴森地俯视他。面容姣好,哪有一点病怏怏的样子。
孙云二手被固住,当下晓得这回他是栽了,咬牙切齿道,“报上名来,让我孙云栽个明白!”
楚云飞听了这话,轻笑一声。那笑里带点戏谑,仿佛在看场好戏。回身在房中找出一件包袱,丢到他面前。一粒佛珠滚了出来,孙云顿觉不妙。楚云飞将包袱随手解开,叫孙云一看便傻眼了──这都是他做cǎi_huā贼赢来的“藏品”。每采一朵花便从那受害的手边掠个物事,整整一大包,全被那楚云飞弄来了。
孙云平日极珍惜那些物事,只藏在橱柜里不叫旁的人瞧见。继而转念一想,这包袱事先藏在这房里,莫非他们来这处也是这姓楚的给编排的?发觉自己早中招,心中愈气,骂道,“你究竟是哪个王八羔子!”
楚云飞也没有要解释的样子,只从床头暗格拿出一罐脂膏。随手取来孙云前几日掠来的一支小楷笔,将笔头摁入那脂膏中搅了搅,另一手将孙云翻得面朝下,扯下他单裤。
孙云口中骂骂咧咧,他乃是无赖,甚麽都骂得出口。终於将楚云飞骂得抬起眼来,沈声道,“贤弟,给愚兄下药的是你,如何就翻脸了呢?”
孙云此时悔得肝肠寸断,看著楚云飞那张面孔只觉面目可憎,恨不得抽死一盏茶前色迷心窍的自己。倒是那楚云飞一脸轻松,将沾满脂膏的笔头拔出,另一手按住孙云的腰叫他挣不开,将那毛笔头挤入两半圆圆的股瓣。
孙云慌神,忙道,“慢著……!唔!”
还未将话说完,那毛笔头便塞入了孙云後穴里。
孙云从来只有cǎi_huā的份,何曾被采过。那凉丝丝的毛笔头一入股间,孙云惨呼一声,两腿乱踢。无奈腰被楚云飞摁著,如同板上钉钉丝毫动弹不得。楚云飞将那毛笔头在孙云股间转了一圈,抽出来,又摁入脂膏里。沾满那柔滑奶白的脂膏,复又塞入孙云股间。孙云只觉屁股被凉丝丝的脂膏灌满。脂膏被身子捂化,不住往外流。心中悲惨万状,咬紧牙关狠狠瞪视那楚云飞。
青楼里的物事,哪一样是干净的。便是寻常润滑用的脂膏也少不得掺上助兴药。这脂膏入体不多久便发起热来。孙云那仇恨的面孔上便多了一抹酡红。
黑捕快(二)
楚云飞用软脂膏将孙云里头抹了个遍,手一掀,又将人翻了个面朝天。孙云那前头已硬了,露在楚云飞眼底下。孙云只觉不妙,抬眼窃看楚云飞神色,只见那人面上冷清,目光阴森,顿觉脊背凉透,心说莫非是以前采的花来报复不成?再一想,生得这般好看(呸!)的混蛋要是吃过一回哪有记不得的道理。
楚云飞面无表情撩开包袱,里头林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