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他那点单方面的见不得人的心思外,他们俩确实是铁磁儿的哥们儿。
他就差在哥们儿关部队里脱不开身时,替他睡老婆了。
呵,听起来他才是那个二逼的蠢货,可这些,他都心甘情愿。
能跟吴语说的,只是部分,而那冰山一角往往都足够让吴语抓狂恨不能给他洗脑了。
餐厅就在酒店裙楼里,赵一涵到那儿时,常北平来了电话,问他匆匆出门是去哪儿?
“买饭。”赵一涵口气平平,把情绪都掩去。
想得通时,他挺能遮掩粉饰的,可偶尔想不通的时刻,他会控制不住抽了风一般冲常北平吼。
常北平在那端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又把电话挂了。
赵一涵点了餐,在菜市场一般的餐厅里找了个空位坐下,等着。坐了一会儿,常北平来了,换上了外衣,人模狗样的,在赵一涵身边落了座。
跟离不开主人的犬类一样,能循着主人的味儿找过来。
赵一涵心里闪过这个比喻,自顾笑了起来,等餐的时间有点久,俩人各自抱着手机瞎玩,也无话。等到叫号了,他过去拿了餐食,刚准备拿钱买单,可一低头有让常北平抢了先。
他别过头去看常北平,“你就是下来付钱的吧?”
常北平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接下服务员的找零,又伸手帮他分了一袋。
赵一涵真是没气儿了,他挺想问问常北平,老子付钱不一样么?想想还是算了,又不是女生,挣这种问题太累,可常北平以移动的钱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