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旧事了。”孟芳回模模糊糊的说,对秦友谦这解读很不见得就苟同,却全然懒得辩解。实际上跟他说话倒是真不用顾忌,他想也多,心思也重,但到底他不会把旁人说话真放心上。那痛处不是太深,反而太浅,反复折磨之下,永远别指望恼羞成怒。“尘埃落定早都。何况我们……并不曾有过什么龃龉。”
秦友谦痛感跟牛交流也没这么费劲。“龃龉!谁跟你说龃龉!就有天大龃龉,你现在反而做了是什么事……你就从没想过,你图是个什么?“
“我明白你意思。”孟芳回犹疑着。“你说我喜欢他,我也不是很清楚。要说愿意在一处,我并非时时刻刻愿意跟他在一处。要说看见他就幸福快乐,我很有些时候看见他就不幸福也不能快乐。”他又想一想,补上一句:“我这次见到你倒很高兴……我喜欢你吗?”
“饶了我吧小孟。虽然若是真的,我没什么意见。”秦老板嘟囔道。“我不管了。生逢何幸,看你们互相残杀。不如吃饭去,今天中午有新鲜野猪肉。”扭头就走。孟芳回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