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骏英冷笑道:“我可当不起你这声掌门。”飞身下马,另外那几人也纷纷下马,把俩人围的是走投无路。陈骏英道:“韩烬,虽然你非我门中人,到底十年前与我大关刀剑也算有一段孽缘,虽然只怕如今,你我都觉得有不如无。我虽以为你一向狂妄,倒还不至于丧尽天良,段冲之事,也有人疑心到你,我总说何至于此。是我眼瞎了!”
韩烬道:“掌门好好的,为何咒自己眼瞎?有那旁人眼瞎,让他瞎着。我杀人不算少,敢做便敢认。段冲和秦友谦这二人之死,与我毫无干系,扯上小孟就更是无稽之谈。”
他这几句虽然还带点习惯性嘲讽,已经算是心平气和好好在解释,陈骏英未及答话,刘岳听的刺耳,高声道:“夫人,不要信这贼子花言巧语!他当时不过厩里一个养马的贱奴,不是早晚偷师我门中绝艺,那里得到今天!更不知恩图报,无恶不作,世人不明就里,连我大关刀剑名声也被连累。我早就说有天遇上,非给他个教训不可,今天他插翅难飞,凭着几句干话就想脱身,打得好算盘!”
韩烬眯着眼,并不做声。孟芳回上前一步,对陈骏英拱手为礼,道:“我二人是奉谢庄主之命,去跟秦掌柜商议再上万崇岭之事,想必陈掌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