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当你在夸我。”蔺荀道。
穆烨笑了笑,没再继续说下去。
晚十一点整,两人坐电梯到达十三楼。
蔺荀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又摁亮灯光。
房间里一尘不染,既明亮又整洁。很明显,蔺荀刚请家政打扫过的。
蔺荀倚着门框,还指望能听见穆烨的称赞,又看穆烨表情已经猜透,便索然无味地撇撇嘴。
穆烨换拖鞋走进客厅,视线又迅速被茶几上连位置都没换过的歪脖子盆栽给吸引。
好像比之前还要歪得厉害——这无疑是对强迫症最大的惩罚。
穆烨深吸口气,连按捺住蠢蠢欲动企图辣手摧花的念头。
蔺荀这套房有三室一厅一厨两卫,他平时睡主卧,另外两间卧室一直空着。穆烨进去一看,发现里面就孤零零的一张床,要多单调有多单调。
蔺荀给穆烨提建议:“铺床挺麻烦的,要不你今晚跟我挤挤?反正又不是没挤过。”
他的确觉得铺床麻烦,尤其是套被子,这简直是蔺荀永恒的痛。
穆烨斜睨蔺荀,对此不以为然,表情不屑一顾道:“铺床有什么难的。”
他说行动便行动,问蔺荀有没有被套被褥。
蔺荀将穆烨领去杂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