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根本都只有yù_wàng与寂寞而已。哪来什么真情跟爱意。
「满意吗?刚刚只是接吻而已。下面还有更多……」霍以翎野蛮地擅自主张,在男人耳边低语,问他自妻子辞世后,他最避讳的话语。「告诉我,你多久没有高潮过了?」
「你……」抬眼望见伏在自己身上的青年炙热瞳眸中燃烧的情欲火焰,萧溱这才开始害怕地打了一个寒颤。
「一个人这样子撑下去不觉得孤单吗?」霍以翎直捣他心弦地质问他,决绝地褪空了男人的下身。「偶尔放纵自己快乐一下不好吗?」
「唔嗯……不……」裤子被剥掉后,萧溱的双腿被打开到最大极限,中心半抬起头的耸立不再被霍以翎的手爱抚,而是被霍以翎含入了温柔口腔。对那可爱的粉红东西做完稍微湿润后,霍以翎就开始了对它的吞咽。习惯风月的霍以翎相当地懂得如何吞咽男根的技巧,sè_qíng地将那硬而紧绷的肉块全部纳入了喉中。
被包裹的巨大快感令萧溱迷乱地半抬起了腰身。他可以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分身在顺着霍以翎狭窄且湿润的喉道耸动。
「不要……」萧溱苦恼地呻吟:「不……要……就快融化了……」饥渴的yù_wàng快要融化在陌生青年的口中了。多久没高潮过了,他不知道,他早就变成一个禁欲的男人了。一直告诉自己去承担那些责任,让自己的爱人跟亲人可以幸福的责任,但是一路走到现在,真的得到幸福了吗。现在,偶尔放纵自己快乐一下不好吗?
「唔……」sè_qíng搏动的性器跟青年鲜红的舌尖牵出一道淫靡的晶亮细线。忽然抬头的霍以翎说出让他安心的句子。「那就融化出来,我会全部吞下去。」
「嗯……啊……不、不行……」萧溱仍然在做无力抗拒。
由粘湿唾液滋润得yín_dàng泛光的勃起性器只被霍以翎放过了短暂几秒,之后,就又被霍以翎贪婪吸住,咽入咽喉管道,来回戳刺。遭受如此袭击的萧溱双手拽紧床单,从唇角逸出迷乱的惊喘,茫然不知所措地感受着自己的男根被吞入的刺激感受。
那是霍以翎的口,霍以翎在这样含他。
萧溱难以置信这样的事情的发生,性器控制不了地硬挺起来。
肉柱在霍以翎口中胀大、膨胀的热情反应令霍以翎十分满意,随即下意识地加重喉道进退的刺激动作。
接二连三的戳刺让男人shī_jìn一般地从性器尖端沁出大滴蜜液,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竟然可以被霍以翎这样对待。而且找不到任何理由的,这样被霍以翎含住戳刺的他的后庭竟然也起了反应,自然而然地有了酥痒的难耐扩张。
明明从来没有用那里跟人做过爱的。身体内部的熊熊欲火越烧越旺。双腿渐渐失去了力气,整个人虚脱一般,再也受不了一般地在霍以翎口中shè_jīng了。
尖锐的背德自责感与强大的xìng_gāo_cháo享受冲击了萧溱的大脑……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闷出无意义呻吟,身体战栗得难以制止。
情绪里说不出是惊大于喜,还是喜多于惊。直到整个人被抱起来被带进豪华的宽大浴室,才明白刚才自己跟自己的同性,一个男人,做了什么样不应该的事情。
在顶级酒店的蜜月套房才有的浴室间,萧溱努力回想,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如何被霍以翎抱进盛满水的浴缸中的。
保险员杨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是世界末日,不必太较真。」龙舌兰烈酒的甘洌味道、霍以翎身上的性感费洛蒙气息拥抱着他,他似乎很安全,不用去想过去跟明天。
这间酒店,叫做阿尔法城。不可以流泪,不可以动真情,但是可以允许yù_wàng放纵到极致。所以……他可以纵欲这一晚吗?
「我先帮你洗澡。」霍以翎在他眼前tuō_guāng了衣服,露出赤裸身子。
初次展露在他面前的霍以翎的身体健硕坚实,性感阳刚,根本是一个时尚模特儿才会具有的美好姿致。
花洒下的温水中,醉酒的他被霍以翎随意摆弄身体,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霍以翎抚摸和清洗,双腿中心敏感带没有错过,甚至光滑屁股之中的窄紧xiǎo_xué也不能逃脱。
「不会喝就不要喝……吐了我一身……」霍以翎一边抱怨着,一边帮沉醉的男人清洗身体。
明明是将近三十岁的成年男人的身体,此刻却被霍以翎当作一个无力婴孩来对待。萧溱的脸红到了要自燃的地步,不明所以地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为什么……呜啊……」
一根手指在温水中伸入了萧溱的身体深处,尖锐的刺痛从那一处往其他部位扩散,「啊……那里不要。」
「哪里不要?」霍以翎故意揶揄他。「明明都这么快就含紧了。不洗干净,等一下做起来会不舒服的。」说完,就开始用那单根手指辗弄、刺激男人的敏感私密处。
「停手,霍总裁……总裁……」这时,萧溱被霍以翎从背后紧紧圈制着坐在浴缸里,极度想要从水中坐起来,但是浑身无力。嗫嚅中称呼起了霍以翎总裁。那是一个提醒。他们在一个模特经纪公司工作,霍以翎是大总裁,他是小秘书。
霍以翎二十三岁,家世高贵,外形俊朗,跟无数美人有过放荡上床史。他三十岁,在银行存款稀薄,上有老,下有小,从家庭到长相都并无特别。
甚至,他还在今晚确认了他深爱的妻子一直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