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实在是好傻,下一秒他就开始自我嘲笑,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就算他们这样子放荡地交媾在一起,他也不会损失些什么不是吗。
他又不是女人,不会因为接受青年在他体内的shè_jīng,就能孕育出小孩来。
所以他猜自己不仅是他的身体,就连他的脑子都被霍以翎弄坏掉了。这个晚上,霍以翎能在他体内种下的只是些日后都不能被他抹灭的心理yù_wàng罢了。
令他不可逃避地承认:原来这个世界上,每个男人都只是肤浅的性野兽而已。就连他自己也不例外,如此轻易就沉堕在了狂热的情欲中,一次次地妄图贪享更多的ròu_tǐ欢愉。
萧溱后来是搭早班电车回家的。到家中,已经是第二日了。
日子是个礼拜一,一个星期的最开始。
窗外天气微雨阴霾。岳母住在医院,儿子早早外出上学。简陋的公寓中冷寂得空无一人。在玄关处脱了鞋后,一走进起居室,他就疲倦地倒在了沙发上。
恢复清醒的他在天快要亮的时候,从霍以翎身边偷跑。
那时,霍以翎穿着酒店的白色系带浴衣在他身边睡得很安稳,高雅的脸看起来还是那般安静陌生,令他怀疑昨晚他们是不是真的发生了那种事:他扩张的窄穴一次次地放荡感受霍以翎那根热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