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陆灏的父母到来,霍峰和陆灏的大年一定会是这样过的,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然后两个人窝在温暖的被窝里谁都不愿意去做饭,最后推推搡搡,两人一起简单的做些吃的,裹着毯子,窝在沙发里,去看那些已经老掉牙的相声小品,然后笑成一团。晚上他们会跑去包租婆家里去蹭年夜饭,然后一群人打麻将打扑克打游戏。
当然既然陆灏的父母在,他们就不能做这些了,陆灏的父母认为,年轻人就应该有些更加高雅的追求,而不是坐在桌边活动手指。
“大过年的,不打麻将,难道去跳芭蕾?”包租婆听过之后如是说。
陆母来的时候表情非常难看,霍峰猜了半天也没猜出来,是什么导致她在大年三十这么生气。
陆父是一个非常沉默的男人,基本上也不说什么话,总是一杯茶一份报纸坐在那里发半天的呆,好像神游去了一般。陆母说什么,边点头答应什么,从来也不曾与陆母有过什么争执。
陆母叫了陆灏去说什么,留下陆父和霍峰在客厅。陆父坐在那里看着报纸,那一面已经看了进一个小时了。客厅里静的诡异,霍峰甚至能听到时钟秒针的滴答声。
“霍峰啊。”陆父突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