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驭水伸手探上他的脉搏,眼皮突然一跳,心道不好,面上却故作平静:“你先别急,不是什么大问题,待我施几针”
沈岸挑眉:“他都吐血了,还不是什么大问题?”
梁驭水一边用银针封住沈凉几个大穴,一边道:“许是练功有些岔气吧,不碍事”,心里却一边冒冷汗。
18。
沈凉悠悠转醒,已是黄昏日落。
沈岸见他醒来,悬了一天的心才稍稍落地,道:“阿凉,你可算醒了,真是要把我吓死了。”
见沈凉不说话,沈岸又问道:“是不渴了?我去给你倒水,”一边对着外厅喊:“驭水,快来,阿凉醒了”
沈凉却突然抓住他的衣角,神色有些迷茫,又有些犹豫“敢问阁下是…?”
话一出,沈岸顿时被炸的头脑一片空白。
梁驭水三两步从外室进来,就看见沈凉一脸迷茫的望着沈岸,见他来了,歪着头,好像努力思索了一会,才挤出一个笑容说:“驭水,你来啦,这里是哪里?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好累,好像做了个很可怕的梦梦,我…”还没说完,头就一歪,又倒了下去。沈岸上前,一把扶住他,把他牢牢圈进自己怀里。
梁驭水赶忙上前,探了探他的脉象,轻轻叹了口气。
沈岸眉头紧锁,过了一阵道:“驭水,你打算瞒我到何时?”梁驭水眼皮一跳,沈岸继续说:“你们明明相识,却装作彼此互不知晓,还有阿凉的病,根本不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