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不说话,可抓着沈凉的手却开始颤抖,面色也更白几分。
梁驭水仍不尽兴,多年的痛苦,一泻而出:“师兄,我和他,也算一起长大,以前我叫他跟我走,他不愿意,知道为什么?他说舍不得,舍不得扔你一个人,在这囚牢里。可是不久以后,你对他做了什么?哦,对了,听说你为了你那林公子,贬他做了贱奴,随便个阿猫阿狗,就能折辱他。你看看他身上,有多少伤口?实话告诉你,就算没有这七绝,他也撑不了几年。”
沈岸终于抬头,声音近乎哽咽:“我醒来以后便忘了他,那些日子,我日日梦见一个少年,一袭白衣,坐在门口的桂树下。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可我知道他一定是我的爱人。后来去师父的寿辰,林寒就是那样,站在树下,对着我笑,当时我以为,他就是我梦中的少年,是老天一定叫我遇到他,可是我真的没想到,那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我的阿凉。”他的心早已绞在一起,仿佛很痛苦的样子,顿了顿才继续道:“可是你知不知道,忘了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