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挣扎着爬起来,双腿一软,又跌回床上。身后那羞于启齿的传来阵阵疼痛,仿佛提醒着他昨夜疯狂的种种。在那场激烈的情事里,沈岸叫着他的名字,近乎疯狂的,一遍又一遍的占有他。到最后,他意识都有些模糊,只记得床头跳跃的烛光,雕花的窗帷,还有他二人紧紧相连的身体,如同暴风骤雨的海面上相互依偎的两条小船。
明明是痛的,心却那么满。
再一次尝试着想要爬起来,却不小心惊醒了枕边人。沈岸不满的把人往怀里塞了塞,诡异的笑笑:”看来昨晚还是不够阿,小呆还有力气乱动呢,要不要大爷再疼爱疼爱你?”话音刚落,怀里的身体立马绷的紧紧的,沈凉把头死死埋在被子里,声音也闷闷的:“主……主子……该起床…用…用膳了…”沈岸看着那红透的耳根,倒不知道沈凉还有个一紧张就爱结巴的毛病,笑的更坏:“呦,还叫主人呢,来,叫声相公听听。”
俗话说的好,沈凉有三好,沉默隐忍易推倒,沈岸有三宝,吃饭睡觉逗沈凉。
沈岸变着法儿打趣他,硬是逼着人把相公夫君心肝宝贝儿都叫了一遍,这才心满足的起床,沈凉赶紧跟着起来,伺候沈凉洗漱。
沈岸也不拦他,过去让他做这些,免不了是故意羞辱他,而今两人互通心意,连带着这些事,在他眼里也成了夫妻的小情趣。沈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