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仿佛天经地义就应该在一起,任何人都无法融入和破坏。
闻三爷有时候也觉得很奇怪。兄弟俩做过这么多次,无论在床上多么淫靡香艳,下了床,又是兄友弟恭,纯洁美好,不沾半分情`色。
这样奇特的兄弟情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于是他恶劣地做了一次过火的试探——他逼着兄弟俩和他玩双龙。
叶云墨夹在中间,面对着闻三爷。叶弈棋的腿和闻三爷的腿交叠在一起,被迫将自己粗硬的阳`具,硬生生挤进那个几乎没有缝隙的后`穴里。叶云墨呜咽着,绷紧了脚尖,紧紧搂住闻三爷的脖子。
这是他第一次玩双龙。只有叶弈棋可以和他分享叶云墨的肉`体,他也只能忍受和叶弈棋的阳`具一起,挤在叶云墨紧致火热的甬道里摩擦。
这次试探好像真的触及到了兄弟俩的底线。不仅叶弈棋的怒火就要达到爆发边缘,连惯常顺从乖巧的叶云墨,那几天都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他也有点后悔。于是作为补偿,不动声色地买了两块江诗丹顿铂金传承,一人一只。
叶弈棋不屑地哼声,暴发户。叶云墨不置可否。他俩谁都没有戴,就随意地扔在了抽屉里。
在物质条件上,闻三爷对他们毫不吝啬。兄弟俩依然过着和从前一样,甚至更甚的优渥生活。
若换了旁人,恐怕早已原形毕露,沉溺于纸醉金迷。然而他俩就是有本事,将日子过得闲云野鹤,不沾半分烟火俗气。
他们的父母从小就教育兄弟俩,人不能为物质奴役,物质是为人服务的。
闻三爷觉得这一点,兄弟俩真是尤为可爱。
商场上尔虞我诈刀光剑影,闻三爷早习惯了用冷硬的态度处理问题。也只有在叶家兄弟这里,他才能得到片刻的放松。他二十三岁那年奉父命娶了故交之女,可惜夫妻缘薄,没过三年便生病死了。父亲当时也已过世,他勿需再应对,便乐得轻松,没有再续娶。这些年流连花丛,不过解决生理需求,走肾不走心。也只有叶家兄弟,能得到他为数不多的在意与温情。
除了一开始略显严酷的下马威以及在床上的绝对控制权,实际上他对兄弟二人并不严苛,甚至可称得上宠溺。叶云墨不用提,向来温顺乖巧,而对叶弈棋偶尔的不配合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情趣。他乐得把人养得娇贵又任性,就像人们能够容忍可爱的宠物耍一点小脾气。
四年时间,经他手调教打磨,从少年到青年,从青涩到成熟,兄弟俩是他人生中最得意的作品。
然而再得意的作品,终归也不过是玩物罢了。他从前护着,也只是那些垂涎的人不够资格而已。
如今,僵局摆在眼前。
他的生意遇到了个不小的困难,某位位高权重的人可以帮他解决。条件就是,他要叶家兄弟俩。
闻三爷反复斟酌衡量,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笔买卖都很划算。
兄弟俩已经跟了他四个年头。换做其他情人,早不知更迭到哪山哪坳去了。
四年时间,他觉得自己的新鲜劲儿恐怕持续不了多久了。与其到时候失去兴趣随意打发,不如现在趁着还能物尽其用,换个好价钱。
作为一个本质上冷情冷血,利益至上的商人,那点愧疚与不舍,根本不足以和他的事业和野心相抗衡。
他了解叶弈棋的个性。为免节外生枝,他只貌似不经意地,轻描淡写地将这件事告诉了叶云墨。
叶云墨脸色一僵,正解着衣扣的手停顿了片刻,又若无其事地继续。
如他所愿,他们被闻三爷抛弃了。然而,理想中的自由并未来到。
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他们像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转手倒给了下个买家。
能让闻三爷拱手相让,必定是比他还要权势滔天的大人物。他们没有任何与权贵相抗衡的能力。但他不相信,他们的人生,就只有陷入任人摆布的悲惨境地。
他不想与叶弈棋分开。然而,如果两人之间注定只有一个能脱离苦海,那个人必须是叶弈棋。
叶云墨决定,破釜沉舟,放手一搏。
叶家兄弟跑了。
他们的出逃毫无征兆。早上一如往常的起床,有说有笑地吃着早餐。换了衣服,叶云墨开车,叶弈棋坐在副驾驶,一起上学。
他们已经大四,课业不多。但兄弟俩喜欢在学校的画室画画,有空了就会过去。
然而他们的车子并没有开到学校。
闻三爷在一个僻静的胡同里找到了那辆白色的雷克萨斯lx,已然人去车空。
他们俩没有带走任何能暴露行踪的东西。护照,信用卡,甚至身份证件。
闻三爷派手下到机场,火车站,甚至长途客车站找人。不出意外地,没有任何购票记录。
他又利用关系调了监控,结果那个胡同是监控死角,车子开进去后,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闻三爷冷静下来想,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出市,现在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里。
于是他把重点搜索的目标,又集中在本市。果然在三天后,从一家小旅馆的监控里,发现了类似形貌特征的青年。
当闻三爷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叶云墨坐在旅馆破旧的床上,叠着双腿,毫无慌乱之情,似乎用这个姿势等到了地老天荒。
人是找到了,却只有叶云墨自己。叶弈棋不知所踪。
叶云墨被抓了回去。他双手反剪,被绑在身后,跪在闻三爷面前,安安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