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床单撕成一条一条,拧成绳子。沾了水,在地板上写字,画画。
他写:昨夜梦魂中,花月正春风。
不待最后一笔收尾,之前水渍早已干涸,消失无踪,似从未存在。就像他们经过这世界。再曲折复杂的经历,都是清水写就,了无痕迹,留不下哪怕一笔。
即便如此,世人仍想苟且偷生。
虽然活着这么累,这么艰难。
他当然不想死,尽管他出言不逊,句句挑衅;尽管他直面威胁,毫无留恋。
只是某些时候,生死也没什么打紧,只要死得其所,死有所值。
所谓不破不立,要了结他们三人这场畸形胶着的残局,必须要有个人压上全部筹码。
ps:今天小墨肺里进的水,就是渣攻明天流的泪(这句话是这么说的吗?)
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