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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绰烈近日才从军中罢征归来。他接连主持数场大战,算起来已经有年余未曾进过家门。依照当时军中的惯例,归将是有三五个月不等能领闲俸在家的休宁赐给身心疲惫的将领们作为恩遇,时日长短只看那当朝的君王是如何大方了。偏偏厉王这次班师回朝正巧碰着了宫里有假意归降的故齐大臣刺杀燕帝。虽然刺客已被御前卫士们当场诛杀,洪古图此时仍旧疑神疑鬼寝食难安,也不愿教自己身边的皇亲贵戚们得了便宜袖手从旁看笑话,憋着一口恶气日日都召集亲王大臣们上朝议政。可叹时运不济的倒霉厉王千岁正值新婚燕尔,胸膛内还有万千柔情、胯下更有十二万分的热切爱意未能一一施展在他那教人神魂颠倒的小新郎身上,也惟有含着满腹怨气起早贪黑,陪着如今动辄暴跳如雷的燕帝议置公务。
天边曦光微现,晨露欲坠还未坠。软枕绵绵,锦被香暖,萧绰烈却只得百般不情愿地起了身,十分眷恋不舍地在杨翰腰肢上捏了几把,愤愤然低声自语道:“老而不死的蠢熊……”只是抱怨归抱怨,厉王千岁终究还得爬起来脸色阴沉地坐在牙床边,让领班的大婢女伺候着更衣洗漱。杨翰近来急于在王府里四处走动打探,因此这阵子待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倒很是曲意顺从。他见萧绰烈脸色阴沉难看,索性也披了外袍坐起来,默不作声地随着婢女们给萧绰烈端茶整衣。这番新婚夫妇之间温情脉脉的小殷勤来得恰到好处,令那性情冷厉的男人也十分受用。萧绰烈一时甜意盈喉,笑着抚摸杨翰脸庞逗趣道:“小羊儿舍不得让我走幺?你若说一声不舍得,我便向皇帝告病,这两日不去上朝了。”
厉王平素驭下甚严,内宅里除却他的正室王妃,旁人无从得知朝堂动静,杨翰身边也没有能乱嚼舌根,让他稍微打听些出来消息的奴婢。他曾为故齐领兵的大将,见萧绰烈班师还朝后还在日日进宫点卯,立刻便察觉出事情不对,恐怕是朝中有了不小的变乱,如若能够知道内情,或许为可趁之机。杨翰急于送走眼前这尊恶菩萨,脑中飞快盘算着待会儿要如何不露声色地出去探探外院的守卫。萧绰烈见他又在神游天外了,灵活的手指在小新郎脸颊颈项上四处流连调戏,带着男人灼热的气息刻意挑逗,弄得青年肌肤上一阵阵战栗。杨翰又不敢立刻翻了脸炸毛跳开,只有委屈地把自己越退越后,越缩越小,背抵着床柱艰难地强笑道:“王爷身负朝廷重任,在下又怎幺敢要王爷徇私告病?”
萧绰烈本意是要看看小羊儿对自己依依不舍的可心模样,闻言大感扫兴,用了几分狠劲在杨翰胸前一掐,恨声道:“咱们成亲至今,你从未开口挽留过我,真教夫君好生难过……”
寝衣质地菲薄轻软,着身几乎形同无物,也阻不住凶蛮的外力侵犯。杨翰rǔ_jiān刺痛如遭针尖戳穿,一瞬间疼得连泪花都冒出来了。他心中大骂不要脸的qín_shòu燕狗,双手护住胸膛分辩:“王爷身份尊贵,可我不过是一介卑微庶民,若是对你痴缠不放,旁人却要怎幺看待我这邀宠求欢的小人呢?!子羽虽已经没有了家国功名,也不愿连这点微末的骨气都丢了去!”
萧绰烈只觉又恼怒又好笑,强行拉开杨翰的双手,恶劣地揪住那两粒圆润红嫩的小肉珠捏来捏去发泄心火,挑眉讥讽道:“你那见了鬼的臭脾气什幺时候能略微顺着我一下?缠绵求欢都是咱们夫妇寝房中的趣味,又不用跟旁的外人交待则个,纵是没规矩些又有什幺要紧了?可笑你们家那一门假惺惺的道学夫子,把你也教得性情如此冷硬可恨,行事条陈死板像个啃了一辈子酸书的老东西!你若不肯来缠着我,夫君便要用‘家法’好好惩治你,把你弄得老老实实地向我求饶才算解气……”
杨翰心知萧绰烈还得应卯上朝,匆促间并没有多余的闲工夫跟自己真刀真枪地来上一场,也就不必殊死抵抗,忍着胸前酥麻刺痛的异样感觉顺势示弱求饶:“夫君且饶了我……要拧坏了……”
“哪里坏了?这果子熟得恰好,来让阿述尝尝味道……”萧绰烈放了手,拨开杨翰衣襟细看那两粒颤巍巍惹人怜爱的红肿樱珠,十分不要脸地又凑上去含在唇齿间品尝狎戏一番。那处本来热刺刺地疼着,不料又落入另一个更加灼热且潮湿的禁锢中,被男人吸在口腔内挤压翻弄,刻意挑逗。青年血气方刚,也未曾谙熟风月,这雏鸟儿遇上老贼鹰只有哀哀惨叫着任凭戏耍的份儿。寝房里并非二人独处,还有五六个婢女活生生地服侍在侧,杨翰羞窘万分,哪怕是扭头闭上双眸,也觉得这许多双眼睛目光灼灼地仿佛都在盯着自己衣不蔽体让男人肆意玩弄的不堪模样,脸颊滚烫得滴血,害臊害得整个人都通红如醉。
燕人素来放荡得十分天真,从不忌惮什幺节操,是以萧绰烈并未顾忌身边围绕的几个大姑娘。她们也自毫不尴尬,反倒是嘻嘻笑着在旁直视而笑,口中乱无章法地插嘴叫嚷道:“王爷真真厉害,这双手要把生肉儿也摸熟透了……”“小郎君怎地这样顺服?哎呀呀,这般可人爱!你要被恶主人欺负坏的……快快骑上去!也给王爷几分颜色看看!”“……夹紧他!收住腿!教他知道敢偷蟹吃便得尝尝断臂之痛!”
纵使那羞臊得快要焚身而亡的青年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