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口污言秽语,羞臊得杨翰连眼睛都快不敢睁开了。他家世高贵,家教更为严厉,几曾遇见过胆敢觊觎自己ròu_tǐ的狂徒。萧绰烈偏偏爱看他又羞又气又不由自主软顺下来的模样,高高地拎起杨翰一条腿脚弯,扬起手啪啪啪掌掴青年那对蜜桃儿似的丰润臀肉,打得并不很重,这种羞耻的闺中戏法却是火辣辣地让杨翰红透了眼眶。他见萧绰烈呼吸重促,深恐这头饿狼再度因为情欲勃发而失控,做出更为可怕的事情来。杨翰发狠道:我也休想躲过这一劫了,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引颈就死,好过还要受他许多零碎折磨。想罢闭起眼睛摊平在床上,“王爷想要便来罢!”
“混小子,你自己躺尸不动,弄得夫君简直有如qín_shòu一般了……”萧绰烈笑着抱怨完了,认命地把杨翰搬弄到枕上横放着,曲起他一双赤裸的大腿爱抚片刻,见他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害怕,柔声道:“子羽,此生能够遇到你,真是我毕生的幸运了。与你结为夫妻,我好欢喜……”杨翰心头如小鹿乱跳,睁眼恶狠狠地瞪着男人:“萧拓!你再要啰啰嗦嗦地便滚下去自己睡觉!”纵然强装作凶狠,湿漉漉的眼睛却让萧绰烈轻易看透了他的惊慌无措。
杨翰只顾闭目装死,但觉身上一轻,男人仿佛离开拿了什幺,又回来抱着他双腿拉开,隐隐有些笑声,好像是在悠闲地欣赏那片隐秘之地的风景。青年忍无可忍,用力抽了抽腿,无奈力不能抗,只得又虚虚睁开眼。他原本想要示弱,一开口却道:“再看着不动便要天亮了。”倒显得像是急于向男人求欢的娇嗔。杨翰顿时大窘,呐呐地不敢再说什幺。萧绰烈闷笑一阵,连忙道:“好好,夫君只顾饱眼福了,却忘记要喂饱饿着肚子的小羊羔……”杨翰想到这无耻兽类先前说过要灌自己一肚子子孙的浑话,吓得腰肢一颤,男人宽厚温暖的手掌已经稳稳当当地托了上来。
这一场交接,杨翰并非挣扎抵抗,萧绰烈也拿出百般耐心来细细替他开拓润滑。装在长颈小瓷瓶里的药膏几乎用掉一大半,三指都在青年臀心窄道内进出自然了,男人才把硬如铁杵的yù_wàng顶在红润柔软的花蕾上,一边挺身压入,一边唤道:“子羽……你看看我……”杨翰紧张得全身几乎僵硬,大腿张着迎接那柄凶器入内,口中呜呜咽咽不能成声。狭窄的入口一寸寸吞咽粗长的ròu_bàng,盈满内腔的药膏被高热融化了,随着外物侵犯入内顺着穴缝慢慢溢出来,湿淋淋地在青年腰下的绣花枕头上泅开一小滩深色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