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他:“他是个有抱负的人,自然不愿意埋没在这里。”
长秀却摇头:“你错了,他是嫌这里脏,所以不愿意再呆下去的。”
他突然看向我:“比如我,比如月生,也比如将来的你。”
他笑,笑得极为恶毒:“邵岑师哥喜欢你,却保护不了你,所以他只能走。”
我顺手一个巴掌甩在他脸上。
长秀没有发火,甚至不在意我打了他,一个月的匆匆流逝,他似乎瘦了不少,人也不大精神了。我不懂,难道是为了乔炳彰那样的人?
长秀轻笑:“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邵岑师哥走了,你只要是因为你就对了。”
我挑眉:“邵岑师哥是为自己走的,你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长秀,你别以为旁人都和你一样,满满的肮脏心思!”
长秀大笑起来,笑得渗出了泪:“我有什么错?从小被人指着脊梁骨的骂,只是因为我的出生。后来大了,发现我在这个世上除了卖唱,别的谋生法子也没有。多少事情不都是因为身份不给我做?”
我冷笑:“师傅教你曲艺,不就是给你谋生用的?”
他点头,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