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纠结间,我默默抽回了自己的素笺,放回桌上铺平,淡淡说道:“像你这样只会看水泊好汉的人,哪里会懂这些浓词艳语的意思呢?”
既然无言以对,我就只能以苛责相待了。
这却非他宇文钊的错。
我心底里明白。
宇文钊不能明白我态度的转变,他往床上狠狠一坐,哼了一声,翘起二郎腿来,冷下面容来表示他的不满。
他一板下脸,那冷峻的神情和乔老五很有些神似,竟把推门而入的月生给吓了一跳。
月生在门口僵僵站了一会儿,轻轻唤了我一声:“仙栖!”
我放下笔来,抬头笑道:“月生,你坐啊。”
月生朝冷面宇文郎努了努嘴,直摇头,不住地招手:“你出来,出来!”
我只得走了出去。
月生便站住门口,说道:“黄妈妈让我顺脚来告诉你,今天晚上举人老爷在百珍居摆酒席,邀请了许多文人墨客去作诗论赋,也邀请你去抚琴。”
我点点头:“就我一个人么?”
月生笑道:“是啊,专门请你就是为了听琴的。据说都是些学富五车的老儒呢!”
我亦笑了:“最惧怕这些老儒,满嘴之乎者也的绕的我头晕!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