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酒的后劲,还是听得的话太过震惊,我眼饷耳赤,两腿软得像面条一样。
他们没玩没了,又说道:“这个仙栖是个琴师,不肯贱卖给我五哥,所以才闹僵了。说起来,生得倒是好极了,那长秀虽然生得也好,却不如他钟灵毓秀多矣!”
另一人便笑开了:“好你个老六,遇上美人,都会说起成语来了!”
他笑了笑:“改日,我可要去会会这美人,看看是不是朵真玫瑰,还带着刺儿!”
被人当玩物似的谈论实在不是件快事。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扶着阑干悄悄地往楼下挪。指望着能趁他们不在意,悄悄地走开。
谁知最近点背,总该临着我倒霉,就听背后一声喝:“站住!”
那说话的两个人中的一个绕到我面前,我连忙低下头,不让他看清我。
他喝令我:“抬起头来!”
我闷声说道:“小的貌丑,恐惊吓两位老爷。”
“貌丑?”他冷笑两声说道,“我怎么觉得你莫名眼熟呢?”
另一人也凑了过来,笑道:“老六,你和一个下人说那么多干嘛?”
被称作老六的人忽然拽过我手中的扇子,在手中转了两圈,猛地递过来抵在我的下巴上,愣是要把我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