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突然的展颜是为何,匆匆点了点头就想走。
陆隶又笑道:“真好,仙栖,你不知道,我总觉得问过你自己的意思,你自己答应了,我心里才能痛快。”
我被他缠得有些烦闷起来,且他说话云里雾里,颠三倒四的,实在叫我琢磨不透,只得应付着笑道:“越之不必如此,仙栖本就是伴唱的琴师,不管是谁定下了,自然都该赴约的。”
说完,一揖到底,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多谢专门送我一程,告辞了。”
话音未落,我掉头就跑,一早上起来受到惊吓的阴影还没完全消散,我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和他满嘴拽文拽词的乱说?
路上好几个扫地抹窗户的小姑娘和我打招呼。
听她们脆生生的叫一声“七哥”,我心里说不尽的受用。
紧赶慢赶走到我自己的屋子前,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见宇文钊坐在屋门口上,一只手扶着他那柄宝剑,一只手拿着干净绢帕,正在擦拭他的剑。
那剑已然明晃晃的让我眼前晕眩,被他擦来擦去,更是泛着一股骇人的银光。
宇文钊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我放慢了脚步,生怕一个动静,惹恼了他,他挥剑就能杀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