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了头,问他:“你为何自贬为坏人?”
陆隶怔了怔,过了一会儿,方说道:“仙栖,难道在你的眼里,我和炳彰他们不都是一样的么?不都是富贵人家养出的纨绔子弟?只知道花天酒地,不务正业。”
他突如其来的这番话叫我一时难以领悟,遂笑道:“越之,你怎么了?我可是什么也没说啊!”
陆隶恍若未闻,只顾自言自语:“唉,也许我与他们,也真的并无两样。”
我笑:“怎会?”
陆隶却缓缓松开了握着我的手,摇头:“仙栖,你怎么像初见世事的孩子?无知得令我心惊。”
我听了,不由皱眉:“你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白玉月光下,他凝视着我的目光不知为何带了几分愧疚神色。我想,一定是我弄错了,不然,他为何要愧疚呢?
陆隶见我开始打量他,不由扭过脸去,闷声说道:“罢了,别把我的话太放在心上了。”
我心里疑惑,但不愿意勉强他说,只得把话咽了回去。
静坐了一会儿,陆隶忽然取出一样东西放在我眼皮底下。
我低头一看,只见他托了一串佛珠在手中,便玩笑道:“咦,你是把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