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了默说道:“沁芳楼如今是大不如前了,除了偶尔有个局子要唱个曲子,我也没有温心的老客了。眼见得是一日日的败下来了,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散了。”
我心里一酸。
纵然这里被称为风尘之地,可没了沁芳楼,我们这一干人又能去哪儿呢?不过是再换户行院人家,重头做起罢了。
苦海无边,总也爬不上岸来。
我不忍心再待下去了,转身匆匆就走。也顾不上和月生打个招呼了。
刚走进大厅,黄妈妈唤住我:“仙栖,等会别去周举人家了,杏春馆的红杏从良了,今晚在乔家摆宴,乔家点名叫你去呢!”
我怔了怔,红杏嫁入乔家了?几时的事?虽然杏春馆与我们平时来往不多,可逢年过节,都是走动的。连姑娘摆房、嫁人,也都是相互告知庆贺的。如今,竟没闻到一点讯息。
我蹙眉:“不好吧?周举人那里是惯例了。”
黄妈妈甩手:“周举人家派人说一声不就得了?你每次都是按日子去的,如今有事少去一次,他们还能不允?”
倒不怕周家不允,只是乔家,不过是我自己的心病罢了,并不想去。
黄妈妈像是看破了我的心事,嗤鼻道:“如今这般的萧索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