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恶气冲上心头。
我将长秀右边垂着的袖管卷了上去,果然露出空荡荡的一截。
因而问他乔炳彰:“长秀不过是思慕五爷,到底犯了什么重罪,竟要受这样的折磨?都说五爷惯是fēng_liú场上的温柔人,就是这么温柔体贴人的么?”
乔炳彰一脸受了天大惊吓的样子,装出一副天底下最无辜最良善的面容来,连声音也抖了,直说道:“怎么、怎么会?”又看我一脸不加掩饰的怒容,连忙反问我:“难道你以为是我做的么?仙栖,难道在你眼中,我乔五是这样残忍不折手段的人么?”
也不要我回答,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长秀的断手上,只是不断的摇头:“不是我做的,并不是我做的,真不是我做的!”
他的脸色也青白了。
唔,果然是好演技。
长秀的尸首未寒,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冷笑着问他:“五爷,自打长秀来了您这里,可曾离开半步?”
不过是个小小的问题,乔炳彰却不能应对,他只是不断地重复:“真不是我,仙栖,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信?我……我虽与他恩情已断,可毕竟有过一段缘分,又怎么会对他下这样的毒手?”
如此的苍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