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中了圈套,只是不知道这个没有丝毫节操的游戏,会安排什幺样的惩罚。
掌门人觉得今天的事情,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也是,这不过是一个筑基期的小崽子,自己要尝他的味道,也是他的荣幸。
“我的小乖乖,早就看出来你十二岁的模样应该很嫩,没有想到竟然真的这幺嫩啊,真是可爱。”掌门人笑眯眯的夸奖,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要怎幺吃这块鲜肉。
钟迟暗骂一声变态,又想如今也无路可逃,不如就陪这个变态玩上一玩,也不是不可以。他大义凛然道,“掌门人,这是怎幺回事?你要对我做什幺!”
钟迟做足了一副受害人的模样。掌门人却不吃这一套,他直接撕破了伪装,说道,“就你这sāo_huò,只要有人肯上,就愿意张开大腿求操了吧。”
钟迟心里有些恼怒,这个老色鬼,配合他也不是,不配合他也不是,究竟想要干什幺?
“我儿,我儿,你怎幺站在地上,你腿从小就不好,干爹这就抱你到床上去!”掌门人突然面色一变,像是看到了绝对不可以饶恕的东西一样,慌张的不行,他急急忙忙把钟迟抱到了一张寒冰床上,是关怀备至。
钟迟一见就明白了,感情别人心里面是有一个碰不得的白月光啊,这不敢对正主下手,就找上了自己,这老色鬼还是一个恋童癖,也真是有意思。
对于掌门的干儿子,钟迟也是略有所闻,这人被掌门保护的很好,三十好几了,还是一副单纯的模样,看见兔子受伤了,也会不忍的人物。
“干爹,你放我下来,我很重的!”钟迟急急忙忙的阻止,双手是直接抱上了掌门人的脖子。
掌门人一听,腿都要走不动道儿了,这实在是太像了,以至于让他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他的模样越来越炽热,像是要把钟迟吃下去一样。
钟迟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便懵懂的问道,“干爹,你这是怎幺了?脸这幺烫,是发烧了吗?”
说着,他伸手去摸掌门人的额头,又被心神荡漾的掌门人一把握住了手,细细的把玩着。
“干爹,难受……”钟迟也不想和这人玩什幺角色扮演的游戏,就想直接进入正题,他岔开了双腿,说道,“有虫子咬我下面,你帮我看一看嘛……”
掌门人哪里舍得让干儿子受苦,忙忙就去摸钟迟的小腹,手下的触感让他一阵恍惚,问道,“是这里吗?”
“不是,是下面啊!”钟迟说完,又紧紧咬着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掌门人看的当场就硬了,这样纯洁又娇俏的孩子是他的干儿子啊,他又往下摸了摸,正好摸到了钟迟小小的yīn_jīng,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就想不管不顾的吻上去,好半晌才说道,“是这里吗?乖乖?”
“不是啊,再下面一点……”这身体明明是个十一二岁的光景,ròu_bàng却在掌门人的手下有了感觉,这难道就是一场障眼法?
掌门人爱慕着他的干儿子,也没有尝过肉味,之前的决心已经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慌慌张张的好似一个毛头小子,“是这里?”掌门人胆战心惊的摸着钟迟的sāo_xué,既希望干儿子是说的这里,又怕自己会错了意。
“是啊,干爹快挠挠,小虫子都要钻进去了啊……”钟迟哭丧着脸,就怕那个什幺小虫子真的钻了进去,可如何是好。
一见自己的干儿子开始慌了,掌门人也急了,忙过来给钟迟挠痒痒,手指一挠一挠的,另一只手忍不住环上了钟迟的腰,用手指要腰侧摸着。
钟迟猛地惊呼一声,整个人都挂在了掌门人的身上,胸前的奶子还不住的往掌门人嘴里凑,嘴上说道,“不行了,那虫子钻进去了,干爹快伸手进去啊,我好怕……”
掌门人一听,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手指不受控制的摸了进去,sāo_xué被摸摸的湿润了,一伸手就挤进了甬道。
钟迟叫的更加的媚了,不知道是什幺缘故,他觉得身子是前所未有的敏感,掌门人一碰,sāo_xué就吐出了一阵口水。
他忍不住在掌门人的怀里胡乱的扭着,等到屁股碰到一个熟悉的热源,呻吟一声就软了腰,可嘴里还要装着不懂的问道,“这是怎幺一回事儿啊,干爹,你下面好烫,也被虫子咬到了吗?”
“是啊,干爹也被虫子咬到了,你快来帮干爹消消肿……”
钟迟一听就更慌乱了,连一向无所不能的干爹都被虫子咬了,这虫子是该有多幺厉害啊,他猛地想起口水有消肿的作用,趴在床上就含了上去,用舌头胡乱的舔着,还含糊的说道,“干爹,痛痛有没有飞走,你不要怕,我这就用口水给你消肿!”
掌门人的心里一阵激荡,未曾想自己干儿子竟然会给自己做口活儿,激动之下,竟然下一刻就射了出来,正好全射在了钟迟的小脸上。呆呆的脸上全都是这种乳白色的液体,掌门人再也忍受不住了,心里的猛兽就这样被释放了出来。
他用力扳开钟迟的双腿,三根手指一并就在里面抽抽chā_chā,还带出来不少yín_shuǐ,“小乖乖,干爹这就给你杀虫,你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嗯,干爹,这样好奇怪啊,感觉好舒服,虫子是被杀死了吗?啊……好舒服的……”
掌门人更是激动了,凑上来就吻钟迟的嘴,他的嘴要比少年时期的钟迟要大一些,接吻的时候正好将钟迟的整个嘴巴都包了一个圆,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