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行在他腰上又掐又捏,声音沉沉:“我闭关了多久?”
“三、嗯……三年……”
“你离开过多少次?”
“呜……不记得了……”
“去找过哪些人?”
“啊、怎么可能全记得……”
“那就从三年前开始想,一个一个告诉我名字。”
沈淮初极不情愿地开始说名字,每说一个便被顶一下,当说到傅石页时,身后人愈发用力,他不由得缩起手指,指甲在壁上划下明显痕迹。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半夜,街上人迹渐无、灯火稀疏。顾青行从河中打出一桶水加热到合适温度,将两人身上清理干净,又涂好药,取出新的衣裳帮沈淮初穿上,才抱着蔫蔫的人回去。
后半夜沈淮初乖巧地睡在顾青行身边,爪子还捏着他的衣角,顾青行终于消了火气,将沈淮初脑袋按到自己胸前,陪他一同入梦去。
第二天天亮后,顾青行发现本该在怀里的人不见了。
沈淮初作息极其不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