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看出。”顾青行道。
“那咱们还是快走吧。”明明温度已经上升,着冬服的王潇还是打了个寒颤。
走在前方的沈淮初逐渐放慢脚步,他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周遭像是沉浸墨水中,黑得什么也看不见。
沈淮初眨着眼,踏出两步后面上有什么东西拂过,他伸爪子挠了一把却什么都没挠到。那东西光滑凉薄,拂在鼻头微痒,倏尔绕到身后,沈淮初整条背脊都紧绷起来,片刻后唰的张开翅膀一扇,脚蹬离地面,飞速折返。
这东西大概是个人,衣料轻软,手指很长,身上有淡淡脂粉味,约莫是个女人。沈淮初飞得满头是汗,昔日看过的惊悚故事不住往脑海中冒,记忆从没这般鲜明过。
明明只有几步距离,却漫长得像是从死到生。他终于从黑咕隆咚中逃窜到有光的地方,和顾青行打了个照面。后者看见他后脸色微变,当即抬手把沈淮初拉到身后,手腕翻转,抬剑横斩,将追着沈淮初的那根红缎斩断。
成了两截的红缎一截掉落在地,被雪水打湿淹没,一截缩回黑暗中。
沈淮初觉得自己心都快跳出来了,
如果,